「受不了了!!」一群在臉書串起來的社群聯盟,在網路成立了「簡單生存」的組織,領導人就是「解決空污」這個目標,所有能解決的辦法,就是我們的領導人,我們自發性的討論議題和找資料,訴求很簡單:「陽光、空氣、水三個元素是地球動植物生存下去的主要原素,我們只要求給我們一個安全的呼吸環境,不過就是一個簡單生存的權利。」當公民團體發起219空污大遊行時,我們決定站出來,勇敢的表達在高雄該有的生存權。
除了基層勞動人口,澎湖移民在文化、商工業、政治層面,皆曾扮演重要角色。高雄最早的詩社「旗津吟社」是澎湖人所發起;大來海運的蕭百宗、東南水泥的陳江章皆為著名旅高澎湖人;「高雄式」寺廟建築始創者謝自南、大舞台戲院建造者蕭佛助皆來自澎湖;高雄首位民選市長謝掙強更為澎湖籍。澎湖島民對高雄發展的影響與貢獻,可見一斑。
蘇英的故鄉是世界上第三大的島嶼,也是唯一同時並存三國領土的島嶼。除了馬來西亞和汶萊,佔有島嶼四分之三面積的印尼將它命名為加里曼丹。加里曼丹島上有被統稱為達雅克族的原住民部落,有早期從馬來半島和蘇門答臘遷來的馬來族,有大航海時代來的華人,有近代因政府移民計畫和礦產資源而來的爪哇人、馬杜拉人、……有人說,每五位加里曼丹居民,就有一位不是本地人。但什麼是「本地人」呢?
二○一六年六月,我再次來到金門,滄海已成桑田,鱟在後豐港已經絕跡,沒魚可抓的木櫸轉行做泥水工,官員口中的兩岸交易中心仍不見蹤影,取而代之的,是填海造陸後,地表舖滿白色不織布的「後豐瑞雪」。到頭來,後豐港生態與商機兩頭空。
儘管我們最後也沒能像動畫電影《麥兜故事》男主角那麼幸運地遇見隱居在南ㄚ島李麗珊的師傅黎根,但我們經過索罟灣天后廟,在這一個過去以漁業為主的離島上是居民重要的信仰。也經過天后廟的旁邊由日本人建造的防禦工事,那是二戰末期短暫統治香港時,「神風特別攻擊隊」建造的戰略要地神風洞。
一片粼粼海面上,點點島嶼星羅棋布,像是一塊美麗的藍色絨毯上編織了隨機圖騰,島的顏色隨天光變換,有時蒼綠,有時灰青,有時被霧氣蒙上白紗,霧色是瀨戶內海的標準色,天氣清朗時雖很容易肉眼即見遠近島島層疊,但我更偏愛泛著迷濛疏離的時候。
婉玲姐說,風災過後的這幾年,觀光客不敢進來,店家休業的休業,農友停耕的停耕,整個溫泉區毫無生氣,老人家每天就坐在門口等,彷彿在等待土地自行修復,等待心中裂痕慢慢癒合。她便開始思考,要用什麼方式讓地方動起來,讓這群看天吃飯的居民有事可做。在相關單位的輔導下,她召集了一群年過半百的銀髮族,並培力他們成為講師,她稱呼為「農業博士」和「銷售天后」。「種了一輩子的水果,做了一輩子的生意,你說博士、大師會比他們懂更多嗎?」婉玲姐笑著說。
早先當學徒,一天的生活作息是什麼樣?陳俊源:「早上起來先煮早餐,然後帶小孩上學,之後去市場買菜。頭家從股票市場回來,吃午餐,吃完睡午覺。睡覺起來才開始教我做工作。那時候以加工為主。下午小孩放學,去載小孩下課回來。那裡生活作息很正常。工作都做到晚上,九點就睡。」
創刊號以「金.鋼.人」為題,以一位傳統金工金飾師父、一位黑手鋼雕藝術家、一間以穿戴藝術設計為主的工作室,呈現鋼鐵、金工工作者的生命故事。從他們生活的眼光,來看待南方。從南方來認識台灣的可愛。
小時候對於加納埔的生活、生態環境記憶;繞了台灣一圈又重新回到家鄉,隨時間添加進來的植物動物生命;孩子的成長陪伴。晟哥晟嫂生活的一切,即是藝術與文化四字最佳的日常詮釋。這些歲月涓滴的無聲柔情,全焊進了鋼雕創作的骨子裡。讓原本冰冷的工業材料,成了剛柔並濟的人文故事載體。